窗帘被死死拉上,分明还是白天,透不进光的房间却沦为深不见底的黑,唯有床头的一点亮光是唯一的细微光源。
陆初梨在旁边放了把椅子,她眨眨眼,还没完全适应这里的黑,正想把灯光调亮一点,伸出的手被床边的人一捏,轻轻带到一旁。
“别小梨,就这样。”
男人声色喑哑,陆初梨的眼睛顺着他的手看去,微光照在他裸露的小臂上,上面青筋盘绕,他一向有健身的习惯,因此肌肉还算紧实,再往上看去,微光照不全他的脸,另一半身子就像融在黑暗似的。
陆初梨听话地松开手,陆承德紧绷的身子也就松开稍许,只是他仍旧紧张,手里的内裤由于握得太久,上面全是他的体温,滚烫的软。
“开始吗?”陆初梨问。
“好。”他答。
陆承德垂下眼,扯下一半自己的内裤,早已硬挺起来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,他咽下一口唾沫,有些紧张地看向陆初梨。
很黑,但她在光里。女孩子坐姿并不安分,椅面很宽,垫了个格子小垫子。她把腿也放在椅上,两手摊平撑在膝盖,下巴被她的手盖住,正歪头用一双无辜又好奇的眼神看他。
这个动作,能看到她的皮肤从脚背蔓延到大腿,股间的曲线以及被内裤包裹的隐秘区域。
这也是她故意的吗?他不得而知。
半小时前,陆初梨拽着他的手问他能不能拿着她的内裤自慰给她看。
陆承德先是震惊,他本能地想去抵抗,于是和她说不行。
“这怎么可以,小梨。”他语带警告。
她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失落:“可是你说要讨好我的。”
讨好?是,他是说过这句话,他想让她开心,他想让她别因为他再做极端的事,所以再过分的事情他都做了,现在倒来说不行,陆承德觉得他像个出尔反尔的骗子。
内心的防线因为她下一句话而逐步塌陷。
“以前,我会拿着你换下的衣服,去所以我也想看,可以吗?”
陆承德不再说话,他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小面料,又看向女孩子祈求的眼神,喉结滚动,他竟然从这句话诞生出来的想象感到兴奋。
溺爱。退缩。放纵。
他答应了。
带着他手心体温的布料蹭在最敏感地带,陆承德将阴茎放进女孩子的内裤里,龟头处已经分泌出点点液体,沾染到粉色图案上,他眼眸一沉,开始缓慢上下撸动。
垂下来的带子不时绕在耻毛上,陆承德觉得痒,当下却没有想去理顺的念头。
陆初梨换了个姿势,瞳孔仍一眨不眨看向这边。
羞耻,慌乱这种情绪几乎要把他占满,他一边想忽略她的视线,一边又因为她的视线更加亢奋,陆承德索性闭上眼,机械般摆动自己的手。
结束就好了,没关系的。
这时,陆初梨站起来了,沉在情欲中的男人无知无觉,他太心急,等他察觉到的时候,她已经伸手落在他的脸旁。
她的手带点凉,想必是空调温度有些低,他睁开眼,逆着光看到女孩子笑意的脸。
“别急,爸爸,慢慢来,慢慢的”
她一边说,一边去理他鬓边的发,他头发长了,尤其是前额的,在他耸动时会晃,晃到她看不清他的眼睛。
本来就黑,爸爸还不让她看。
在女孩子轻声类似于诱哄的语气里,他当真放慢手中的动作,她替他顺头发的时候,手腕有护手霜的淡淡香气袭来,他着了迷,鼻尖下意识去寻她往后的手。
“小梨”他着急得想做点什么,或者恳求她帮他点什么,一个吻,一个称呼,或者一个触摸,什么都好。
陆初梨看出来了,于是她稍微退后一点,在陆承德迷离不解的目光下,她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很难说明她现在是出于什么心思退后这一步的,大概算是孩子气的报复?虽然她一点也不好受,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和色情的场景无一不在刺激她的心神,她的下面早已湿得透彻。
可是莫名的,她就是想看到陆承德这个样子,这让她想起无数个夜里的自己,只是当时没人救她,所以她也不想救他。
不是好父亲吗,不是惯会逃避吗,不是她要,他就什么都给吗?那你也尝尝我受过的东西吧,好,爸,爸。
时间在某一刻完成闭环,陆承德咬咬牙,他始终不愿去当那个主动索取的人,所谓代价便牢牢扣着他的手,让他不至于突然发疯去吻眼前的人。
小梨,帮帮爸爸,唔你以前也是这样想着我自慰的吗?会是什么样子?你的水会打湿我的衣服吗,然后我再无知无觉穿上它和你接触?
怎么,怎么这么骚
恍惚间,他好像真的看见陆初梨光着下体,胡乱用腿心蹭他衣服,然后再像那天一样颤悠悠喷出淫水,浇湿他的领口。
可能他真的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,因为在幻想这些的时候,陆承德明显发现自己更加高涨的欲望。
要是他再畜生一点,他绝对会什么都不想,把在旁边看好戏,试图戏弄自己爸爸的乖女儿拉过来,掰开屁股插进她的逼里,看她嗯嗯啊啊试图逃开,又只能被压在下面哭得不行的样子。
这样的画面在脑海炸开,他的呼吸颤抖着洒出去,他知道自己要射了。
因为幻想把亲生女儿按在身下操而生出的射意。
他忍不住哼出一声,胡乱用手上的内裤捂住顶端,滚烫的精液瞬间裹满女孩子的内裤,粉白嫩色就像少女的软穴,他在刚才,用自己肮脏的欲望玷污了它。
“嗯,哈,哈啊小梨,宝贝,可以了吗?”
他一边喘一边想去看陆初梨的反应,“宝贝”这一词自从陆初梨大一点后他便很少这样叫了,可他现下实在想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,他是在示好,是在想求她给他一个拥抱。
陆初梨凑近了点,她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刚才是想着什么才突然变成那样的,她只是好奇,好奇内裤上的白浊。
空气里的气味弥漫开来,她嗅了嗅,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。
本来是想不管不顾的,但她倒也没那么坏,这时候还是该给点奖励这类东西的吧?
鬼使神差般,她伸出手,把陆承德的头按在肩膀处,男人抵着她的锁骨,呼吸悉数喷洒在上面,仍有射精后凌乱的喘。
“好乖,爸爸。”陆初梨叹出一口气,下意识说出了这种话,手还在顺着男人的头发上下抚摸,她突然发现这个动作极大地满足了她——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。
陆承德在这时抬起眼,他能看见女孩子脖颈脆弱的皮肤,被丝丝缕缕的长发掩盖,心里的波涛没有停止,他隐隐察觉到陆初梨充满稚气的恶劣心思。
简直是越发放肆了。
卖惨,装乖,威胁,到底还有什么是她陆初梨不敢做的?
他们不该这样的,如果一开始的包容是因为她听话,可现在事实证明所有一切都是假象,她一点都不乖,甚至于她现在完全没有把他当父亲,而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驯化的牲畜。
他可以在这段关系让步,低头,但是绝不能让她借着自己的退让,一步步踩到他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