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蓄满精液的身体,正被辰希言的巨物堵塞着,燥得她穴里又开始不住发洪水。
她仿佛看到温泽解开裤链,将那硬得发烫的肉棒释放了出来。硕红的龟头泛着盈润光泽,那长指握住茎身的时候,肉棒弹动了一下,轻轻捶打在她唇边。
又烫又硬,带着沐浴后的芬芳。
温泽每天早上都会洗澡,沐浴露里有股独特的柑橘香,仿佛此刻正从那狰狞的肉棒顶端,随淫靡欲望散发出来,持续侵入她的鼻息。
只这一瞬,不过是联翩遐想。
温泽的裤链完好地封着,将硬起来的巨物牢牢裹于其后,并没有要将它释放出来的意思。
他端起餐盘和咖啡,垂下的视线落到女人那沁着水色的迷醉双眼,意味深长道,“我吃完了,你们继续忙。”
随后便转身向厨房走去。
毕竟同居规则有约,每周老公轮换过程中,非老公的其他人不得与欣以沫发生性关系,否则将被淘汰资格。
这看似是一条让她学会“一心一意”的规则,却好像起到了反效果,弄得她心更痒了。
她稍显失落的样子,全被辰希言看在眼里,弄得他醋意大发,直接将她从餐桌上抱起来,让她勾着自己的脖子,双腿钳住他的腰,带着她边肏,边往客厅走去。
餐厅连接着客厅,没有门,走过去的时候,她才惊觉池易临正躺在沙发上睡觉。他脸上倒扣着一本翻开的笔记本,一条胳膊抬着,头枕着手心,另一只手垂于身体一侧。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,胸膛随呼吸均匀起伏,下身是一条藏蓝色暗纹睡裤,一条腿曲起,膝盖顶着摇摇欲坠的沙发靠垫,身上掩着一条灰色薄毯。
刚才一直都没发觉他在,毕竟他躺在那儿没出声,但从他这个角度,又能清晰看到餐厅里的情况。不过他显然是晚上熬夜写作,在沙发里睡着了,这会儿应该不那么容易醒过来。但不知怎么的,他裆部好像有那么个奇怪坡度。不过看起来又像是毯子被他一条腿拉扯着褶起的皱子。至少在她印象里,这男人不是那种容易惊醒的类型。
“老公……要不我们上楼吧……”她轻声在辰希言耳边建议,生怕过分的响动将沙发上的池易临吵醒。
辰希言洞悉了她的意图,自然不会遂了她,反而抱着她向池易临走去。
“老、老公……你干嘛……唔……”
她惊得心狂跳,辰希言却坏心眼挺了挺胯,带着报复的心思一般,肉棒突然在她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下,弄得她忍不住蜷起脚趾,指甲隔着男人的睡衣布料,掐进他后背,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劝停,又不敢大声说话。
淫水混着刚射进去的精液,从结体之处滴滴哒哒蜿蜒淌到地板上。
辰希言故意把她抱到沙发边,肉棒从她体内刮出来,甩出一汪汁水,她脚尖刚点地,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翻过身去。
“唔……”她一个重心不稳,整个人差点扑倒在池易临怀里。她猝不及防跪倒在沙发垫子上,屁股高高撅起,一手撑在沙发靠背边缘,一手撑在池易临手边的坐垫边缘,下巴正好磕在池易临膝盖顶着的垫子上。
还没等她稳下摇晃的身体,身后的男人已拨开她的臀肉,闷哼一声,将裹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重重捅入花穴。
“……啊唔!”
他简直就是恶意报复!
巨大的刺激弄得她差点大声叫出来,她慌忙腾出一只手捂住嘴,生怕惊动视线下方的男人。
她突然察觉,他胸口起伏的节奏好像变快了几分,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反应,看着还没醒过来。加之脸上盖着的笔记本遮住了眼睛,应该什么都看不到。
这样的情况实在过分羞耻,甚至比刚才被温泽看着还要惊心动魄。
她心一阵狂跳,身后男人的抽插却越发兴奋地进行着。
虽然她捂着嘴不敢出声,但却抵不住响亮的结体声刺耳。
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池易临的动静,身后被辰希言猛烈肏干。
她身体随他抽插的节奏不住晃动,就在视线居下的时候,她竟然从笔记本折迭的空隙间看到了池易临睁开的双眼!
他正看着她!
他根本没睡着!